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态下堕落,陆湛并不瞒他,很坦诚的回答:“一点致幻剂,能让你忘掉所有不愉快的事,尽情的爽。” 大概是被内心巨大的愤懑不甘煎熬得实在太痛苦了,本能的想要逃避,哪怕暂时忘记也是好的,东锦没再说什么,伸手夺过酒杯,仰头将那杯掺了致幻剂的酒倒进了嘴里。烈酒入喉,胃里泛起火辣辣的灼烧感,身体的燥热和渴望大醉一场的冲动也越发强烈,他不等陆湛有所动作,直接抓起酒瓶,一口接一口的猛灌下去。 见东锦这么听话,陆湛微微扬起唇角,坐过去一手捏着他的屁股,一手将一颗剥开的糖果送到他唇边,低低道:“这是能让你更爽的东西,你上次吃过的,来一颗?嗯?” “哈!”致幻剂在烈酒的帮助下起效很快,东锦的眼神此时已彻底迷离,毫不抗拒的张开了嘴,含住那颗香甜的软糖大嚼特嚼,不停的灌酒。没一会儿,他感觉rutou和屁股里传来强烈的痒意,甚至连马眼都跟着痒了起来,开始无法自控的脱衣服,脱裤子,最后敞着腿一丝不挂的瘫坐在沙发里,放声yin叫:“痒!sao奶子和sao屁眼好痒啊!saojiba也痒死了!快来弄我啊!” 眼看东锦已在致幻剂和春药糖果的双重作用下发sao发得一塌糊涂,陆湛伸手从冰桶里捻起一颗冰球,按到他因反复玩弄而变得异常鼓胀,泛着yin靡的艳红色的会阴处,上上下下的滑动,在越发饥渴的浪叫声中压低嗓音问道:“sao逼呢?痒不痒?” 刺骨的寒意钻进guntang的皮rou,瞬间刺激得下腹热流翻涌,肠子疯狂抽搐,让已然熟悉并且爱上这种滋味的东锦当即翻起了白眼,狂乱的挺腰耸胯,揉搓白浆迸射的yinjing,吐着舌头发出更加粗哑的嘶吼:“痒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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