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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与村民的对峙  (第4/6页)
奉予的头重重地磕在石栏上,身体像断线风筝般坠至桥面后一动不动。连潘立军他们听到声音都惊了一跳。    “杜奉予!”    我猛扑过去查看他头部的状况。发现他额头上肿了个大包,还有渗血的擦伤时,顿时心急如焚地要把他抱起来。    “。”    杜奉予忽然用手指悄悄挠了挠我的后背,示意他没事。    我一愣,顿时叫得更惨了。    “表弟!!!”我当着众人的面把杜奉予的脸拍得啪啪响,还摁了摁他的人中。杜奉予一动不动,像个植物人般任我摆弄。    潘立军见状也凑上来假惺惺道:“哎呀!咋忽然晕了呢?快,快抬上车带回去看看!”    四个村民过来勉强拖起杜奉予的胳膊腿儿往桥边走。我紧张地跟在他们后面,发现这回桥灵真没再搞鬼打墙那一套,十分轻易地放我们走了。可能是忌讳这里人太多,怕显灵后遭人畏惧,日后被处置。    回潘家村的路上,我搂着装死的杜奉予坐在蹦蹦的车厢里,由身边六七个男人死死看守。    我疲惫地望着夜空中连绵不断的大雨,心说废了这么多功夫,两个人都见了血不说,最后还是被抓回去了。如果这趟我和杜奉予能平安回去,我说什么也要弄死这桥灵……    潘立军将我和杜奉予抓回家,一人五元辛苦费打发了其他村民。随即迫不及待地和他媳妇将杜奉予抬进主屋。我则像待宰的猪一样被他们绑住手脚扔在偏屋地上,脖子也被绳系着拴在窗户把手上,只能湿淋淋地躺在地上。    潘立军捆完我还不忘将我兜里的纸币全掏出来揣回自己兜,并在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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