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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12:雕玉  (第4/10页)
要说出口的话。    “乔临舟,你当真就如此狠心么?”裴归渡忽而沉声质问道。    乔行砚闻言松开咬着的唇瓣,缓缓道:“我如何?”    裴归渡将对方隐忍克制的模样看在眼里,本想着自己多说些什么对方便能主动示弱,哪怕只是喊他一句,他都能立马冲上前抱住他,亲吻他。    可他并没有,乔行砚轻易不向他示弱,可一旦示弱,又总是在算计他,想要从他这儿讨些甜头,他觉得对方实在是自私。    裴归渡忽而躬身,十分陌生地以礼相待,道:“还望小公子保重。”    言罢,裴归渡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乔行砚的小院,自小道一路往外走,奔赴那远不见尽头的靖央。    乔行砚转身透过窗棂看着对方的背影,握紧了双拳只呢喃道:“薄情郎……”    文修的伤并不算重,都是些皮外伤,且每处都避开了要害,是以上药之后修养一阵时日即可。    反倒是乔行砚,箭簇扎进皮rou里,哪怕及时处理消毒了也还是容易反复发作,因此在和亲队伍离京后的第七日起,小公子接连发了半月的热。旁人不知,可文修却觉得,公子这是因思成疾,是心病。    缘何将其归为心病,是因他曾数次看到小公子立于窗前,什么也不做,只静静望着屋外院中枝头的雪,一站便是一下午。    文修又数次见公子于桌前磨墨,习字,起初他只当公子是养病期间寻些事来做以度闲暇时间,直到他偶然一日替公子收宣纸,才发现那纸上写的都是同一句诗。    雪落肩头白发生,行至桥头舟自渡。    饶是文修再不精通诗赋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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