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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30章 万物坠入潢昏,倾慕的人坠入自己的怀里。  (第3/3页)
鹤庭终于看不下去了。    “马吃草有什么好看的?”他又问。    骆从野收回视线,低头看他。    又是那副欲言又止的神情,白鹤庭不耐烦道:“有话直说。”    骆从野直说:“为什么叫它珍珠?”    愚蠢至极的问题,白鹤庭道:“我的每匹马都有名字。”    将军似乎没明白他在问什么,骆从野认真道:“可它长得这么好看。”    所以才叫珍珠啊,白鹤庭听着奇怪:“珍珠不好看?”    骆从野抿了抿唇,神色比刚才还要复杂。    十五岁时,他在住处边上的野河里时常抓到河蚌,掰开后便会有那名为“珍珠”的东西。个头不大,也不圆,表面坑坑洼洼的,与书上的绘图相差甚远。    骆从野摇摇头,如实回答:“rou挺好吃的。”    比那甜枣子好吃多了。    但这句没敢说。    白鹤庭愣了愣,扑哧一下笑出声。他理解了骆从野的困惑,小的时候,他也曾这样想过。    这回愣住的却是骆从野。    原来将军也是会笑的。    一双桃花眼笑成一对弯弯的月,眼下那颗小痣像一颗伴着月亮的星星,随着低哑的笑声轻轻晃动。    黄昏中的星月美得震人心魄。    骆从野看呆了。    白鹤庭笑够了,轻轻咳了一声。他敛起一点神色,语气像责问似的:“藏书室里的那台桃花心木五斗柜,小时候偷看书的时候,就没有偷偷翻过?”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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