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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滴水穿身?沉默的惩罚  (第3/3页)
    滴。    这次在另一边,稍微偏左一点的位置。因为我看不到,只能等它「自己选择」落在哪里。    每一滴都像有人捏着手指、等着挑我最痛的地方放进去。    节奏不快。有时候隔十秒,有时候隔一分钟。刚让我以为结束了,下一滴又突如其来地打在同一个点上。    我开始喘气。    这种无法预测的等待太折磨了。    主人一直没说话。    他就坐在沙发上,有时候轻微调整角度,可能是换了冰块,也可能是改了挂具的位置。但全程没有发出一句声音。    我从一开始的咬牙忍耐,到後来忍不住发出几声闷哼,如同那种冷痛穿心却不能逃的压抑嘶鸣。    每一次不说出口的沉默,都换来一次更难熬的惩罚。    终於,我的声音颤着开口。    「……我不是想瞒你……」    我话还没说完,就听见主人那冷得发抖的一句:    「你可以昨天就说的。」    我又沉默了。    因为他说得没错。    然後我感觉,那装置被拆了。水不再滴,整片皮肤早已Sh透、发冷、僵y,像是一块刚从冰水里捞出来的废品。    他没有帮我擦,也没有碰我。    只是站起身,把冰块桶收好,转身进了浴室。    我趴在地上,背後还渗着一滴一滴的水,身T已经分不出是冷还是热,只剩下那句话——    「你可以昨天就说的。」    像针一样,反覆刺着我心里的某个位置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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