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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70章  (第3/4页)
    好好的身体,偏偏多出个牙印。    送了礼物也不想原谅你。    时桉手指贴紧屏幕,划着火焰胎记的轮廓,把自己缩包成团,脸压进枕头里。    他能感受到激烈的心跳,也能听到反驳的声音。    明知不该如此,却约束不了。    乱成毛线团的心思没影响入睡的速度,但大大削减了睡眠质量。天花乱坠的梦,兴奋的、羞涩的,应该的、不应该的,全汇聚到一起,又一股脑发泄出来。    一次,又一次。    当时桉睡眼惺忪,顶着头炸毛晾内裤时,钟严正在客厅脱衣服。    回忆昨晚的梦,时桉脑子里拉响警报声。但意志管不住本能,他看了好几眼,才劝服自己把眼珠子挪开,用很小的声音嘀咕,“大早上脱衣服……”    后面的话,时桉在心里说:勾引谁呢!    钟严捏着棉棒,“不脱衣服怎么换药?”    时桉这才想起,走近身边,“我来吧。”    “不用。”钟严丢掉医用棉签,“提醒你,快迟到了。”    钟严因伤获得假期,时桉还得上班。    今天起得晚,时桉火急火燎飞出家,钟严坐回沙发,转向晾在窗台的两条内裤。    大清早这么激动?    下午,徐柏樟打电话,难得从他口中听出了起伏,有埋怨指责的意思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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