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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分卷(32)  (第2/8页)
难道我好搞吗。    完事自己给自己打了回气,光着脚去敲隔壁的门。    闻玙半睡半醒,问什么事。    温郁一拧开门,发现人家根本没上锁,熟门熟路地抱着枕头从床尾蹭了上去。    哧溜一下滑进被子里,还很自觉地找了个舒服的角度,枕着男人的胳膊继续睡。    闻玙瞌睡醒了,而且清晰意识到自己的工具人地位。    他冷冷威胁。    你这样会被日的。    哦。    温郁拱到又温暖又舒服的怀里,管他说什么屁话,眼睛一闭当场睡着。    一夜无梦,舒服得很。    早上再醒过来的时候,闻玙撑着下巴在看他。    窗外暴雨早转了淅淅沥沥的小雨。    温郁睡得很舒服,哑着嗓子道了声早:你睡得怎么样?    不太好。闻玙笑容温和:做了一晚上柳下惠,很考定力。    你今天上午有课吧。温郁揉揉眼,忽然坐起来:我来替你上,你补个觉。    男人也是没想到他这么天才的回应,眉头跳了一下。    一次。温郁竖起手指:你旷课睡觉,我去顶班。    他等这天很久了。    闻玙瞧见这只羊狂得无法无天了,慢条斯理道:我半张床让给你,数学课还让给你?    教案我看了,课本我也熟,说你发sao,不,发烧,温郁已经转换成关切热情的人民教师状态:闻老师发烧,这节课送我,多好。    男人暗想你是真觉得我会宠你还是怎么样。    半晌鬼使神差点了下头。    行,我发烧。    上午第二节课,温郁笑容可亲地走进了高二七班的教室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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