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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50~55重逢  (第9/33页)
阿姨这个称呼,实际上大多数时候我都只是称呼她为曲依衫。    这真是一个美丽的名字,她本人和这个名字很配,在这个白色的阴郁之地,她像是一片被清风托举的鹅黄色的纱帘,让人生出开窗的期望。    曲依衫以前曾经是名牌大学心理学的学生,当然,不知真假。    唯一可知的是她现在和我一样,被关起来,被限制活动,一日三餐都吃像是呕吐物一样的食物。    但我倾向于认同这是真的。    因为她常常能猜中我的心。    但这次我少见地反驳了他。    我提高音量:“这当然是他的错。”    曲依衫的膝盖上放着一件淡蓝色的毛衣,她整个冬天都在编织。    1    她拿着织针,平静地完成这件小毛衣的最后一只袖子,然后说:“你哥哥很可怜。”    我把燃烧至一半的香烟握在了手心,皮rou被灼伤的一瞬间所产生的焦臭味让我有一瞬间的恍神。    但我听到自己用冷酷无情的语气说:“那又怎样。”    我认同岑北山的可悲之处,但仍然执拗地把错都归罪于他。    晚上我做了一个梦。梦到我又回到学校。    醒过来的时候我很平静。    我翻了个身,看到窗户开了,窗帘被夜风吹开,窗外冷月斜照进病房,流淌一地清辉。    我觉得冷,但又觉得冷是好的。    寒冷会让我脑子清楚一点。    我下了床,走到窗边,看着窗外的月亮,然后觉得脸颊刺痛,伸手摸了摸,原来是冷湿的眼泪干涸在面颊。    1    真好笑,我竟然害怕一个梦。    真可怜,我就连在梦里,都不能拥有岑北山。    我怀疑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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